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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爱秘恋:嘘,离他远点小说全文

2017年10月24日 21:14阅读次数:87
标签: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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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爱秘恋:嘘,离他远点小说简介

他是青年才俊业界精英的大总裁,身边的女人,不是死了就是疯了。

我只是个小报记者,为了采访只身进入诡异的精神病院。

却从此卷入了一场豪门世家的危情游戏当中……

谈谈情,杀杀人,蛮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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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爱秘恋:嘘,离他远点精彩试读

虽然我只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报记者,但今天我冷然对天发誓,如果早知道得在这个离市区三十多公里的精神疗养院里才能见到这位我市企业界的所谓青年才俊业界精英,打死我也不答应王总编做这个专访!

唉,谁让我在王总编面前吹大牛说这个华远山的助理许翘小姐是我大表姐的初中同学来着,谁知联系了一个星期都见不上面,今天早上许翘说想见华总就得去精神疗养院,因为他得在那里陪护一位重要的病人。

精神疗养院的大门和围墙上爬满了绿色暮颜花藤,刚有一点零星的小花苞,正是初夏好时节。可我走到那条林荫小道上心里就发毛,虽说是依山傍水的,环境不错,可这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进这鬼地方,能不发悚吗?

说得好听是什么精神疗养院,不就是精神病院嘛!

我原以为可以在金世纪大厦的十七楼豪华宽敞的总裁办公室里做这个专访,或者约这个年轻帅气的总裁到一间充满异国情调的咖啡屋去,一边喝着那原滋原味的咖啡,一边漫不经心地谈论他的奋斗史爱情观等等。

现在可好了,去精神病院!

战战兢兢地找到病房,里面没有华远山和他的病人。

“女儿,千万要小心哪,男人的话信不得的!”楼道里一个妇人像幽灵一般突然闪现在我面前,吓得我连声尖叫。

“不要不要不要,我不要开膛破肚呀!”

又一个妇人从病房里闯了出来,两个护士在后面直追。

一个男人傻傻地靠着墙,嘴角淌着口水,我恶心地别过脸去不敢看他。

“山山水水谁是木头人,嘻嘻哈哈谁是哑巴。”走廊里传来来一个童稚的声音,唱古老的童谣,所有的病人突然都静止不动,笑嘻嘻地站着。

这是一个古老而简单的狼吃羊游戏,我小的时候也玩过。唱的时候“羊”们可以随意跑动,歌声一停就必须停下不动,“大灰狼”可以吃掉犯规的和离他最近的“羊”。

一个戴着金丝边眼镜,样子有些斯文,穿着白大褂的中年男子朝我走来,我如获至宝地奔向他:“医生……”

可是,万万没想到这个人手指放在嘴唇上“嘘”了一声,在我的耳旁悄声说道:“我是大灰狼,输的人要开膛破肚的哦。”随后在他自己的肚子上做了一个开膛破肚的动作。

“何顺,你给我站住,又偷张医生的白大褂。”护士从医务室里跑出来,那男人立即狂奔而去,接着又是一连串的笑声,整个走廊里充斥着令人浑身炸毛的变态气息。

我脑袋都炸开了,觉得我自己也快要崩溃成为他们中的一员了!浑身毛孔倒竖,一心只想着尽快离开这里,在走廊的拐弯处一头撞上一个急匆匆走来的人,冷不防间,向前一跌,扑向那人的怀里。

“对不起对不起。”

以为又撞上了一个精神病患者,一边面红耳赤地道歉,一边急急忙忙从那人的怀里挣出来,可是脚下一拐,该死的高跟鞋竟然在这时候鞋跟断了,人没站稳,一个趔趄再次扑进了那人的怀里。

我又惊又窘,而那人的眉头皱成了万重山,两手将我从他的怀里挖出来,直直地往跟前一端,我就象一根木头似的杵在那里,只剩下两只眼珠子打着转看着他一声不吭地离开的背影。

这时有个人笑着走上前来,在我的耳边轻声说道:“请跟我来。”

我看了看面前的人,中等个头,西装革履,戴着副深度眼镜,显得特别温文儒雅,符合我对于华远山这位总裁整体形象的所有预测,于是就跟上了他。

第一次在精神病院的病房里做专访,感觉很不适应,时不时地被外面那些奇妙的声音分散了注意力,但我很快就调整了心绪,进入工作状态。

他是个海归,说实话,他有着非常良好的教养和才识,谈吐不凡,我许多方面都有非常独到的见解,对当前本市的经济形势也分析得头头是道,令我非常敬佩。

整个专访做下来相当愉快,不像往常找那些暴发户似的企业家做专访时那么费劲,总体感觉印象不错。

“对不起,耽误了您这么长时间,影响您照顾病人了。”

采访结束时,我礼貌地说着客套话,华远山回答的有些莫名其妙:“没关系,都是别人照顾我。”

我以为他是在开玩笑,回之以“呵呵。”

当我收拾好所有的装备,与华远山握手说再见的时候,护士走了进来。

“文彬,该吃药了。”

文彬?吃药?我狐疑地看了看护士,又看了看我的采访对象,而他正咧着嘴,抓过护士手上的药,一把倒进了嘴里,然后又朝我嘻嘻笑。

我迅速地抽回自己的手。

“他,他不是华总华远山?”

护士笑了:“他是文彬,以前是个话剧演员,他主演的《暮颜花开》还在全市引起过很大的轰动呢,演技没得说,可惜,这里坏了。”护士说着指了指她自己的脑袋。

我整个人都愣在那里。丫蛋的,整整一下午的时间,我在配合一个患精神病的话剧演员表演采访的剧情?

仿佛全世界都在嘲笑我,那些变态的笑声在走廊里来回地飘荡,又羞又恼的我头也不回地奔出了病房大楼,身后还传来文彬的高声叫喊:“欢迎下次来访。”

来到疗养院的草坪上,那里坐着一男一女,护士指点我,那个才是我要找的金世纪总裁华远山。

“暮颜花快开了。”

“是。”

“天亮它们就走了。”

“是。”

女孩反反复复地说着同样的话,华远山回答得相当简短但不厌其烦。

令我万分惊奇的是,眼前的人竟然就是刚刚在走廊上不小心撞上的那个一声不吭的怪人。而我却舍近求远,上了一个精神病患者的恶当。

见到手上提着高跟鞋的我时,他的脸上似乎也闪过一丝惊讶,转瞬即逝。

我已顾不得礼貌,认认真真地审视着眼前的采访对象,以防再一次上当受骗。

“您,真的是华总裁吗?”

我还是不放心,明知道这样的问话很不礼貌,但我也是不得已,为了确保万无一失豁出去了。

他并不回答我,而是吩咐坐在附近的护士,说:“小蓉,带筱玉去玩。”

“好的,华先生。”护士将小玉到一旁,坐在草地上玩纸牌。

等于间接地回答了我的问题,确定了他是华远山,我终于放下心来。

他身着白衬衫蓝西裤,一件西服很自然地搭在手臂上。不得不说,这种简洁风让我觉得挺顺眼的,对于即将展开的采访多少也充满了信心。

那个文彬应该学到了他一点皮毛,但根本没有他那种浑身从里到外透出的冷峻和高贵的气质,我经验不足又太急于求成,才会被轻易忽悠到。

“华总您好,我是《都市晚报》的记者冷然,您的助理许……”自我介绍还没结束,这位传说中的精英冲我点了点头,指了指草坪边的长椅,并没有要握手的意思。

我主动伸出的手停在半路上,要多尴尬就有多尴尬,只好假装捋一捋我的一头长发,自已找台阶:“华总百忙之中……呵呵,在这种地方采访,别有一番情趣哈。”

我心里暗暗地骂自己真是虚伪透顶,但脸上依然笑意岑岑。我吃饱撑得到这远离市区的精神病院里来寻找情趣?一想到被一个神精病糊弄了一个下午的时间,我就如同吞了一只活苍蝇一般,还不能声张,因为太丢脸了。

华远山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只淡淡地一句:“你只有十分钟。”

我心中凉了半截,十分钟怎么做专访?

没奈何,只有尽量地抓紧时间。等我将录音设备、笔记本等准备好,就没剩下几分钟了,华远山对我所有的问题都只回答“是”、“不是”,或者“无可奉告”。

其间那个疯女孩走过来,上前挽住华远山的胳膊,用一双充满敌意的眼盯着我,令我不禁心里发毛,觉得她与病房走廊上那些病人没什么区别。

女孩说着同样关于暮颜花的话,华远山同样简洁地回答她,使得我的采访多次被打断,真正采访的时间根本不足十分钟。

不过我还真佩服他的耐性,陪一个疯女孩反反复复地说着不知所以然的话,没有丝毫厌倦。

如果不是很清楚面前的是我市近年最红得发紫的精英人物,大概正常人会以为他也有点精神不正常吧?

“不玩了不玩了,小蓉姐姐都不让着我。”

时间还没到十分钟的时候,疯女孩又一次走了过来,将手中的纸牌朝我的脸上砸过来,散落了一地。

华远山没有吭声,只是一边收拾散落的纸牌,一边皱着眉头朝疯女孩瞪视一眼,非常奇怪的是,那疯女孩居然很顺从地走开了,重新坐在草地上与小蓉继续玩。

“华总,您看能不能多给点时间继续……”

“你还有五分钟。”

我一听,满心感激,拿着我的录音笔还想继续采访,结果听到耳边冷冷的声音:“你误会了,我说的是你还有五分钟赶上回城的末班车。”

华远山脸上依然没有表情,冷冷地丢下一句话,牵着疯女孩走向草坪另一边的荷花池。

我愣愣地看着他们手牵着手缓缓而行的背影走远,才猛然惊觉,心里狂骂着匆忙收拾装备。

我可不想在这个精神病院里过夜,那样的话,没准过几天我就得常住这了,我上哪去找个人象华远山这样耐心细致地陪着我照顾我?从现在开始积德积善的话,也要等到三世以后啊。

可是,仔细一想,好像哪里不对劲?

从约我到精神病来做专访这件事情来看,好像整个都是恶作剧。

据我所知,华远山一向不喜欢记者,一般不接受采访,也极少在公众场合露面,很多时都是他的助理许翘在为他打点一切。这次我是找到了许翘那七弯八拐的关系他才同意的,可是,他明显的并没有打算接受我的采访啊,对于我提出的问题几乎都没有正面回答。

这位商界大咖再忙也不至于要在精神病院接受采访啊!我觉得自己上的不是那位精神病的话剧演员的当,而是上了华远山的恶当,被他卖了还在为他数钱的。

当我提着高跟鞋、打着赤脚独自走向疗养院大门外的公交车站台时,发现大门上的暮颜花已经开出了几朵,空气中有一股淡淡的宁静的清芬,正是小资情怀大发自我陶醉之时,一个奇怪的女人破坏了我的心绪。

那女人站在我的面前,一条丝巾巾包住了头和脸,只露出一双眼睛,透着一股毫不友善的冷峻之气。

走向公交车站前的路虽然不算宽敞,但也不是狭窄到只容一人,而这个女人没有从旁边经过却直直地挡在我的面前。

“这位大婶,您有事吗?”

那女人没有回答,依然冷冷地盯着我,我只得侧了侧身子,她狠狠地撞了一下我,径直走了过去,站在公交车站台上。

正是六月的初夏时节,包那么紧,也不怕捂出痱子?

我闻到了空气中一种强烈的挑衅的气息,转身远远避开她,仍然感受到从我的身后投来的一双充满煞气的眼神,隐约从疗养院里传来童谣声,还有一句游丝般的低语:“输的人的要开膛破肚。”

我愣了一愣神。

如果这不是在疗养院的大门外的话,我会怀疑她也是病人中的一员。

难道病人中也有流行的暗语?我望着精神病院的大门,想破头也想不出这句话有什么特殊的含义。

虽然那女人的眼神里带着几分阴毒,但不知为什么,我感觉到那眼神更深处隐藏着另一种无以言说的秘密,似乎只有用狠毒才能掩饰得住。

上了末班公交车之后,我才发觉得那个女人并没有上车,那么她为什么人站在公交站台上等候?这太令人费解了。

总之,这一次的采访完全失败,还有令我深恶痛绝就是这个诡异的精神病院!

“你这写的是什么呀?干巴巴的,人物的灵性哪里去了?去,给我重新来过!”

王总编拿着我的专稿大发雷霆,办公桌都快被他敲烂了,吼叫声响彻整个报社大厅。

那天亲自把专访任务交给我时的和蔼可亲劲儿呢?

现在我总算明白我的同行们为什么在我出门前高唱“易水寒”了,禁不住感叹,我的人生真是悲哀。

“那个华远山,成天躲在精神病院里陪疯丫头说什么暮颜花,有什么灵性可写?还只给我十分钟。十份钟的专访写出来不就是这样子的嘛。”

一肚子的委屈和苦水,只有向我的好闺密袁圆倾诉。

袁圆是我的高中同学,是一名协警,站大马路上指挥交通的那种,时常精疲力竭地回来向我倒苦水,今天总算也让她当一回出气筒。

“疯丫头?是他什么人?”

我摇头,不知道。

“嗨,你没问问?你傻啦记者同志?他一个所谓的精英,大忙人,还那么尽心尽责地照顾一个疯子,这里面一定有故事啊!”

可是,我采访的是一个本市最具魄力的年轻企业家,稿子的基本方针是他伟大的创业史,这跟疯子的故事不沾边的呀。

至今为止,我还没把我的稿子往那疯子身上靠拢,压根就没想过。

“冷然,你要是把华远山与疯子的故事写出来,一定是一篇大爆冷门的稿子,比干巴巴的企业家形象要来得精彩!冷然,听姐们的,错不了,写出来绝对博眼球!”

感觉袁圆似乎比我还来劲,这二货对于八卦新闻的兴趣远比我要热衷的多。

我坐在电脑前面呆看着“华远山”文件夹,心里被袁圆的话撩拨得兴奋不已,觉得摆在自己面前的是一条无比灿烂的金光大道,如果我不把握,机会可不等人!

时不我待!说干就干,立即打电话联系许翘,借口专稿还有一些问题需要与华总进一步沟通,许翘说华总出差了,下星期才回来。

好不容易熬过一星期,许翘急急地打电话来,说人是回来了,现在要赶往精神疗养院陪筱玉,我如果要见华总,就要快。

丫蛋的,还是避不开精神病院。

自从上回从精神病院采访回来,得了个后遗症,每天晚上必做恶梦,就是被一帮嚷嚷着要“开膛破肚”的精神病人追得满世界狂奔。

明知道有可能又是个陷阱,但为了我的专访稿,我也是拚了。

犹豫再三,还是决定打车赶去精神病院,好巧,在门口遇到行色匆匆的华远山。

“华总,您可回来啦,这些天筱玉总不肯打针吃药,眼巴巴地等着您哪。”

一进病房,护士小姐就抱怨,而那原是目光呆滞的疯女孩立即闪现出异样的光彩来,笑逐颜开地迎向华远山。

华远山默默地点了点头,护士便将药交给了他,而疯女孩变得很温顺,将一把药通通吃了下去。

疯女孩依偎在华远山身旁,闭着眼,不知心里想什么,反正一副安然恬适的样子,看那样子令我心中也暖融融的,眼里竟有些湿润。

“哥哥,以后筱玉都会很乖很乖,你不要离开筱玉好不好?”

“好。”

这是不是一个感人至深的爱情故事?——一个不知什么原因疯了的女孩和一个情深意重的有些疲惫的大男孩?

脑补着所有关于他们俩的浪漫与唯美,觉得这才是我渴望中的那种可歌可泣的爱情。

我决定要写这个有着别的企业家所不同故事的华远山了,袁圆说得没错,从这个角度写这篇专稿,一定会出人意料地大爆冷门。

然而我的采访仍然不顺利,华远山几乎是铁嘴铜牙,根本就没有说几个字。

我也改变了策略,尽量不按采访的套路来,他似乎也不再那么防备,这一次居然没有让我跑步赶着去乘回城的末班车,而是让我搭他的顺风车。

“华总,您工作之余总是这样赶着来这里照顾病人,会不会很累?”

归途中我问正开车的华远山。

华远山没有回答,嘴角浮现出一丝无奈,但很快就消失了,换之以冷淡。他握着方向盘,眼望着前方,但我发觉,有一种我无法看透的空洞,越来越冰冷。

我知道,与他绕弯子闲扯这一招是没有用的,我永远不可能得到他的回应,只会自己陷入尴尬的自说自话而已。对付他最直截了当的办法,就是直奔主题。

“华总,我想从另一个角度来完成这篇专访稿,您介不介意谈谈关于筱玉的事情?先从她是怎么患病说起,好吗?”

我准备好了录音笔,进入工作状态。对于这个问题,我充满了好奇,也对我即将展开的新一轮采访信心十足。

车子“唰”地一声停了下来。

“下车。”

声音冷得比万年寒窑还要令人哆嗦,我愣住了,看着他的脸色十几秒之后才明白他的意思,这是下了逐客令。

丫蛋的,我冷然虽然出身平凡的工薪阶层,不说什么众星捧月,至少从小到大也是爹妈的掌中宝吧,哪里受过这种待遇?

屈辱与愤怒令我的泪水不争气地涌上眼眶,强忍着不让它们落下来,默默地收拾好东西,下车。

那一刻,我觉得这个人就是天底下最极品的混蛋,没有之一。

还好,这里已是车水马龙霓虹闪烁的市中心,站在大马路上的我,是不是还要感谢他没有将我丢弃在荒郊野外?

我这个壮士,第一次出征,就这样被遗弃在易水的半道上。

不过,坐在公交车上吹着风,冷静地再仔细想一想,似乎自己也有不妥之处。

筱玉的疯狂一定是他最不愿触及的伤心往事,而我那么单刀直入地捅到人家的痛处,应该会很疼吧。

好吧,我承认我太急于求成而忽略了人家的感受。

两个人,算是扯平了。

但我不认为这件事就这么草草地结束,首先我的专访稿就交不了差,暴怒的王总编很可能会把我撕了从他一楼的办公室窗户扔出去。

专访稿是必须完成的,筱玉的谜底我也非揭开不可。我这人没有别人长处,就是倔劲上来,一百八十条牛也拉不住,尽管这年头在市里要找一百八十头牛也不简单。

信心度再一次爆棚,哼,不弄清楚筱玉为什么会发疯,冷然我决不罢休!

为了这份博人眼球的专稿,我绞尽了脑汁。

既然不能从华远山的身上打开缺口,那就从精神病院入手。

当然,我总不能直接奔向疗养院去问人家筱玉的情况吧?这涉及到病人的隐私,人家也未必肯告诉我。

我得另外找突破口。

我通过种种关系调查到,近年来,这家疗养院致力于收治一些孤寡痴呆的人,也包括那些常常出没于街头巷尾精神不正常的流浪汉,得到了人们一致好评。

不过,这家疗养院的邢院长是一个极低调的人,所以这件功德无量的好事曝光率并不高,

这也造成了疗养院资金方面的困难。

我了解到,华远山的企业对疗养院赞助不菲,远远超过了筱玉的治疗费用。

我想先从这里入手,应该会有所收获。

邢院长戴一副深度眼镜,厚厚的镜片下看不清他的眼睛。他温文儒雅,谈吐不凡,对我这个小记者十分有礼貌,亲和度绝对满分。但他说的都是些场面上的话,对我的调查一点帮助都没有,看来挖不出什么猛料。

于是我要求采访一下这里的医生和护士,从基层下手,往往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秦筱玉的主治医生张落尘是一位颇有才华的年轻人,此刻已经被我的死缠打彻底击跨,收拾听筒器械一副就要往外逃命的姿态。

我相信坚持不懈就是胜利这个真理,终于让我套出秦墨玉是五年前患病的,因为目睹她母亲坠楼受到极度刺激而导致精神错乱。

一开始筱玉见着谁都害怕,只有华远山是她的依赖,也只有华远山的话她肯依从。在华远山面前,她显得柔静美丽,谁也不会认为她精神有问题。

华远山只要一有空就会来陪筱玉,两人其实也不多说话,只是静静地相伴,静静地坐一个清晨或黄昏。但有一天他是绝不会出现的,那就是每一年的中秋节。

“护士们都说筱玉是这里最安静最好搞定的病人,只不过华总太久没来的时候会闹一闹。”张落尘感慨万千。

把张医生堵在他的办公室里套了大半天近乎,不管他用什么样的借口要离开,我都见招拆招,磨破了我的三寸不烂之舌,才得到这一鳞半爪的资料。

可我还是不甘心,追着张医生问:“筱玉的情形,可有治愈的可能?要多久?”

张医生又是摇头:“难说。”

从心底里为华远山感到悲哀,他要熬多久才是个尽头啊!

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来精神病院了,可心里还是觉得别扭,在这里,一切都不能用常规的眼光去看待,不仅那些幽灵一般地在走廊里游逛的病人让我毛骨悚然,就是那些医生护士也让我身上直冒冷气。

还好筱玉看上去相对“正常”一些。

我站在病房门边,抱着一种自己也说不出的怪怪的感觉来审视眼前的病人。

她其实长得很美,五官恰到好处,只是那张小嘴两角透露着一丝我不喜欢的——不知道是什么,就是一种我不喜欢的感觉。

还有她的眼睛,偶尔会有一点点不易觉察的东西透露出来,转瞬即逝,我无法判定那究竟是什么,我想,也不能够去判定,因为她有病,精神病。

我心里从不敢放松戒备,觉得她比那些走廊里的病人更加令人琢磨不透,也更加危险。

她并不像别的精神病人那样吵闹,她很安静,只是自己坐在椅子里,护士小蓉在一旁给她读书,很奇怪的是,她会指定听哪一本书哪一篇文字。

一切都象我想像的那样,既忧伤又美丽。

无论如何,这一趟精神病院之行还是有所收获的,我所得到的资料虽然不多,但我又不要写言情小说,这些已经足够我写一篇充满人物灵性的专稿来。

脑子里不断地交错着华远山与筱玉的身影,我在电脑前奋指疾敲了一整夜,当那些散发着苦涩爱情的字字句句整整齐齐码在稿子上,才发觉天快亮了。

我直起腰来,从头至尾读了一遍稿子,被自己的文字深深地感动着,我相信,这篇稿子一定能打动王总编,也一定能打动读者。

用心写出来的专稿,才能对得住我自己一趟又一趟地往精神病院那种鬼地方跑的嘛。

“长进了嘛!”

果不其然,王总编光光的额头上亮起了赞赏之色,脸上有点意味深长,“关于华远山的消息并不多,几乎没有人能够采访到他。冷然,你这篇稿子一定会引起很大轰动的。发稿,马上发。”

“可是,稿子还没请人家过目呢。”我有些犹豫,可王总编说我们小报靠的是就新奇和赶超别人的时间速度,这是小报的生存之道。

我有些得意忘形,想,等样刊出来一定要请袁圆出去撮一顿。

自从接了华远山这个专访任务,就没这么轻松过,我带着袁圆在酒巴里放任自己在闪烁的灯中尽情地扭舞。

“冷然,这回可出尽风头喽?”

“起码,王秃子的脸上好看一些。”我笑着,在酒精的作用下有些飘飘然,“我怎么会忘记你这个军师呢?下回采访帅哥的时候,带你一起去!”

“别!我谢谢你啦。帅哥?都是中看不中用的,越帅,骨子里就越薄情,我还是安心找一个普普通通的男人过日子,省得每天提心吊胆地担心成队的女孩子来跟我较劲!”

袁圆是个心眼特实在的那种女孩,说得不错,只是这二货的声音太大些,惹得周围的好些个男人对她侧目。

“如果让你遇上个又帅又有情有义的男人呢?”

“又帅又有情有义?冷然你别做白日梦啦,不,晚上也别做梦。告诉你,这种男人死绝了!”

我不同意袁圆的观点,起码在我看来,华远山就是一个有情有义的人,否则谁会有那么大的耐心去照顾一个长期住在精神病院里的女孩子?

“华远山?他能坚持多久?”

我无言以对。

是啊,华远山,他能坚持多久?如果筱玉一直疯下去,对华远山,公平吗?嗨,不想别人的事儿,喝酒喝酒。

五年了,他是怎么熬过来的,又将怎样熬下去?

如果疯的是我,谁来守着我?他又会坚持多久?我真的不知道。

一个“剩斗士”的悲哀大概就是我这种在别人的故事里怀着自己对爱情的憧憬吧?

事实证明,我想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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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爱秘恋:嘘,离他远点小说书评

爱情是两个人相亲相爱;爱情是两个人幸福浪漫;爱情是两个人无私专一;爱情是人与人之间的强烈的依恋、亲近和向往。我们都在为爱情而改变,为爱情而奔波,为爱情而变傻。呵呵!也许都是值得的吧!但是爱情是那么盈动人,也是那么自私,更是那么让人不能有理智的去面对,只有认真思考爱情才有醒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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