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个东西偷成了杀人嫌疑犯,逃过一命却被迫嫁了个鬼老公。老天好像在和我作对,各种灵异事件接踵而至。这边情敌强大到望尘莫及,那边竟然杀出来个前夫。前夫你妹啊,我这才第一次结婚呢!这日子过不下去了,不行,我得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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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来偷东西的,这人真不是我杀的!”我对着面前拿枪指着我的警察们说。
可是没有人在听我说,他们仿佛已经认定我就是凶手。
我用余光惊恐地瞟了一眼躺在血泊中的女人,她的胸口上插着一把匕首,还在汩汩冒着鲜血。
“凶手肯定还没走远,你们去追啊!”我冲警察叔叔大声解释道,“我刚刚从窗户爬进来的时候,她就已经这样了。”
“犯罪嫌疑人已经丧失理智,先把她铐起来带回去。”领头的对身边的警员说。
我的解释换来了一副冰冷的手铐,就这样被他们带到了审讯室。这一切来得太快太突然,我害怕极了,连我自己都不清楚自己在审讯过程中说了些什么。直到我换上了囚服,望着阴寒的铁窗,我才反应过来——我犯了“杀人”罪,被捕入狱了。
可我是冤枉的,我只是个小偷!
我今年刚满十八岁,正好到了可以被判死刑的年纪。我内心的呐喊永远不可能被传达出去,因为我是个“黑人”,没有户口和身份,我说的话是无效的。我是个孤儿,随养父姓海,由于从小到大都没有哭过,所以邻居给我起了个名字叫海无泪。养父只比我大十岁,是个混混,他的职业就是坑蒙拐骗偷。我从小耳濡目染,也就继承了他的“手艺”。
自认为偷盗技术还过关,从小偷到大,从未失过手。没想到,这次开大了,撞上了要了命的事情。
我很讨厌这个地方,我想离开这里。蹲在阴冷的角落里,我不敢去正视那些敌意的目光。
“9527,跟我来。”一名女狱警严肃地唤起我。
我战战兢兢地抬起头,看着她严厉的目光,不敢问她去哪,我怕她说刑场。
跟着她走出其他女囚的视野,我被带到了一间单独的囚室。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属于青少年罪犯,还是因为我是死囚,所以才有这样的待遇。
门一打开,我立马就傻眼了。
单薄的铁架床上坐着一个青年男人,二十出头的样子。他穿着白衬衫,一脸冷漠。我的目光顿时就被他吸引过去了,并不因为他是出现在女子监狱的男人。而是他的姿态和面容,是我见过的最惹眼的。
他摊开的衬衣领子稍起皱褶,露出白皙的锁骨,喉结,再而下巴。下巴削尖的轮廓就像画上去的,那嘴角倔强地微垂着,鼻梁挺拔又性感。他的双瞳深邃得如同泉眼一般,突然瞥向这边,我不禁一个寒颤。
“长,长官阿姨,这是要干嘛?”我在狱警耳边小声问道。
她板着脸,不耐烦道:“什么干嘛,给你一个单间。”
我偷瞄了青年男人一眼,又问狱警:“可是,那个男的是干嘛的呀?”
狱警阿姨往几平米大的地方扫了一眼,呵斥道:“什么男的?少给我耍花样,进去!”
我一惊,她玩我的吧,那么大个男人坐在那里,她竟然装作没看见。这也太黑了,因为我是黑户口就故意整我吗?现在都什么年代了,难道还存在古代那种,把女囚送去慰劳某某男性的情况?
“阿姨您放过我吧,我没有杀人,我本不该来这里的。你们不可以这样对我,我爸把我养这么大不容易,不要把我跟一个男人关在一起。”我抱着门框哀求道。
“女子监狱怎么会有男人?少给我装幻觉精神病,耍花样的人我见得多了,小丫头片子,不想吃苦头就老老实实呆在里面。”狱警一面呵斥着,一面把我往屋子里面推。
最终我还是没能反抗过她,被她无情地推进了囚室里,死死地锁上了铁门。然而那个男人,一直都在冷眼观望着这一切,没有发表任何意见。
狱警刚走,那男人就站了起来,他直视着我。
我往墙角缩了缩:“我警告你哦,你不要过来,我有练过。我可是杀人犯,要是把我逼急了,我会杀掉你的。”
男人左眉一挑,嘴角露出一抹阴邪的冷笑:“正好,我也练过。”
说着,他瞬间就从床那边移到了我的面前。是正儿八经的瞬间移动,我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他就这么站在我的面前,用双手撑着墙壁,把我卡在墙角里边。
因为他离得太近,我也没办法再退了,下意识伸手去推了他一把。当我的手触摸他冰凉的胸膛时,浑身一个冷颤,顿时呼吸都不顺畅了。
这,这,这家伙没有温度和心跳!
我双腿一软,噗通就坐地上了。除了肢体发麻,我已经没有别的知觉了。
尼玛,我说狱警阿姨刚才为什么言辞那般坚决,敢情她是真没看见这货。我冤不冤啊,偷个东西牢底坐穿,坐过牢还撞鬼。
“冤冤冤……”
我想说冤有头债有主,可是舌头打颤,一句话半天都说不清楚。
那货蹲下身子,很不客气地对我说:“我知道你是被人冤枉的,我可以带你离开这里。”
“求求求……你离我远点,我害怕……”我结巴道。哪里还听得明白他在说什么。
他有些不耐烦了,伸手捏起了我的下巴,强迫道:“闭嘴,听我说。”
我抖着牙:“好……”
“我能帮你逃出去。”他说。
“真,真的?”我眼前一亮,可是心里还是很怕。虽说举头三尺有神明,我会那么巧就碰上了?便问:“你为什么帮我?”
他垂下眼帘,思索了片刻,说:“我要你嫁给我,做我的妻子。”
啥?鬼娶亲,是想借我的身体还阳吗?我虽然不懂,但是以前在一些恐怖故事里面听到过。这种事情,光是想想都很吓人。
于是我木楞地撇过脸,挣脱他的手,然后一头磕在地上:“求求你放过我,我已经很冤了,你可不可以找别的犯人。”
“不可以,这件事非你不可。”他坚决地说。
“我们无怨无仇,你怎么可以这样,我不会答应你的。”
“我不是在征求你意见,我只是来通知你。我会把你从这里带出去,然后成为你的丈夫。”
“我不要,我才不要鬼丈夫!”我嚷道。
他立马就拉下脸来,一把擒住我的手臂,把我扯到他的面前,几乎要面贴面了。我脑袋一偏,与他擦脸而过,可是身体已经倾向了他的怀抱。我的下巴落到了他的肩头,蹭过那冰凉的锁骨。顿时一股寒意袭入我的心扉,让我心里一阵惶恐。
“既然知道我是鬼,就该好好听话才对。”他在我耳边一字一顿地说道,“总之我要定你了,如果你实在不愿意嫁给我。那么我只好把你杀了,再把你变成替身。”
听到这话,我冷汗一滑就下来了,果然是想找替身还魂吗?
他不像在说笑,我应到他掌心强硬的力度,捏得我生疼。如果我继续抵抗,真怕他会拧折我的胳膊。
养父几乎没有给过我什么良好的教育,但是有一种思想他一直在灌输给我,那就是“好死不如赖活着”。哪怕去偷去骗,也要死皮赖脸地活下去。所以我特别怕死,我想,如果是为了生存而献身,应该不可耻吧。
内心经过一番挣扎过后,我只好妥协道:“知道了,我答应你就是了。”
“答应我什么?”那家伙问我。
我脸一下就红了,我长这么大,还没有考虑过恋爱结婚的事情。虽说他是鬼,好歹也是个男性。总感觉被强迫和戏弄了,此时在我的心里,恐惧和羞臊齐头并进。
“跟你,那个……跟你结婚。”我咬着嘴唇很不情愿地说着,跟着我又补充道,“可是你一定要带我离开监狱。”
“我自有分寸。”
说着,他忽地将身体倾向我,把我压在了地上。我被他的这个举动吓坏了,我看到他双眼冒着一股浓烈的寒光,好像在愤怒。缓了两三秒,他的目光才柔和下来。
他凝视着我,微微皱起了眉头,压着嗓音轻唤道:“沧海。”
我莫名其妙地盯着他,谨慎地回应说:“我叫海无泪。”
“我说你是沧海,你就是沧海。”他冷言说道。
我咬了咬牙根,没办法还嘴,完全不敢跟他横。没事,不就是个称呼吗。命都没了,纠结个名字又有屁用。
“那你叫什么呀?我还不知道你谁来着。”我小心翼翼地试探道。
“应华。”
应华?好奇怪的名字。
被他这么按在地上,实在很尴尬,我便想找个话题来说。本来我还想问他是怎么死的,可是又怕激怒了他。于是我就问他:“你什么时候带我出去?”
他从地上站起身来,二话不说就开始解他自己的衬衣扣子。
“喂,喂,你做什么?!”我赶紧从地上爬起来,将脸转到一边,不好意思去看他。
“把脸转过来。”他用命令的口吻对我说。
“我才不要!我又不是变态。”我红着脸说。
他走过来,用修长的手指捏住我的脸颊,将我的正脸扳向他的身体。我第一眼就正中他的胸膛,白皙的皮肤上微微凸起的胸肌,不是很壮,却有性感的轮廓。我忍不住垂下眼帘,往他胸部以下瞄了一眼。
我往应华的胸部以下瞄了一眼,在他的腰腹上,竟然缠着一圈类似纹身贴纸的图案。那些图案很诡异,有点像文字,却又不是我们平常用的那种文字。
“把它摘下来。”他对我说。
我抿了抿嘴唇,难为情地回道:“又不是在后背上,你自己也能摘吧?”
“这是封印,我摘不掉。”
“我就能摘掉?”
他点了一下头,在我正犹豫的时候,他又补充说:“只有你能解开这道封印,解开它我才方便带你出去。”
我搞不懂他为什么这么说,既然解开封印有助于我越狱,那就试试看吧。
我搓了搓手,其实我有点想摸摸他。可能是因为他身材好看,又或许是因为他的体温异于常人让我好奇,我还没摸过鬼咧。
当我指尖触碰到那一圈诡异的图案之时,图案突然闪了一下,就像活了一样起了一层黑雾。我看着黑烟缭绕的文字,心里有些虚,手指不禁就打起了哆嗦。
应华一把抓住了我的手,就像要制止我一样。我惊恐地看着他:明明是你让我摘的。他好像也意识到是他不对,又把手松开了。这时候,我感觉到他冰凉的身体在颤抖。
我细心地观察着他的神色,生怕他突然翻脸。尽管他没有任何表情,但是从他的眼神里,可以发现他在强忍着什么。
“会疼吗?”我问他。
他垂下嘴角,看也不看我:“继续。”
“哦……”
我想应该很疼吧,万一慢吞吞把他惹毛了,他肯定会怪罪于我。于是我一咬牙,索性拽住了图案贴纸,用力一抽。
一圈黑雾缭绕的诡异文字,从他的腰腹上散落开来。那些文字漂浮在空中,随风变淡。就像死亡的黑蝴蝶,又像燃尽的纸灰,还像凋落的黑色花瓣。一片一片,化成烟雾飘散而去。
应华轻吭了一声,我抬头去看他。他立马将脸撇向别处,我清楚地看到,他的喉结蠕动了一下。
很奇怪,他在害羞吗?
我帮应华解开了他身上那道奇怪的封印,一直到了晚上,他才打算带我逃狱。毕竟他是鬼,我想他白天应该不能活动。
这天夜里,应华变身成了女狱警,她领着我从很多人的眼皮子底下经过。我害怕得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个,生怕露出马脚。在监狱里面一切都很正常,我们很顺利就走出了监狱的侧门。
可是刚刚走出监狱,监狱里面的警报立刻就响了起来。听到急促的警报声,我害怕得双腿发软,根本走不了路。因为我怎么也忘不了当时警察逮捕我的时候,他们用枪指着我的场景。
情急之下,应华变回了他自己的样子,将我拦腰抱了起来。然后他纵身一跃,跳到了很高很高的半空。
我往下瞄了一眼,整个监狱只有卡车那么大了。这要是掉下去,还不如被乱枪扫死呢。原本就害怕的我,便更加惊恐了。这种时候也顾不得害臊,我用力圈住应华的脖子,生怕他突然松手,或者我自己掉下去。
没过几分钟,我就被他带到了我家的上空,他居然知道我家在这里。他降落到地面,并没有把我放下来。我一时也没晕过,还在他的怀里犯迷糊,他直接抱着我就去敲我家的门。
开门的是我的养父海赖子,其实海赖子也就是个二十八岁的小伙。看到我回来了,还是被一个男人抱着回来的,他先愣了一下,跟着就叫我们快进去,急忙关上了门。
一进门,海赖子就说:“怎么会进监狱呢?你可急死爸爸了,我还在想要不我也犯点事被抓进去,到监狱去打听你的消息。”
我看家里凌乱得不成样了,八成是他翻过那些地方。想看看有没有无意间存放的钱,好凑起来保释我。可是我们平时吃了上顿没下顿的,哪里来的存钱。要不是我怕被枪毙,我宁愿住在监狱,起码每顿都有饭吃。不过也可怜他了,自己活得都够艰苦的了,还要为我操碎了心。
我对他说:“还好你没去犯事,关我的地方是女监,你怎么可能打听得到消息。”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他呢喃了几句,猛然反应过来了,冲着应华大嚷道,“对了,你谁啊!为什么抱着我的女儿?”
我也是这时候才反应过来,赶紧推开应华,从他身上跳下来。我应到他的胸膛竟然有一点点温暖,好像是我靠他太久,给他传递了一些温度。
“那个,是他带我出监狱的,我差点就再也见不到你了。”我慌里慌张地对海赖子说。
海赖子将信将疑地看看我,又看看应华。然后他绕着应华走了一圈,看稀奇一样仔细打量着他。好像一个青年正在嫉妒另外一个青年的美貌似的,眼神里带着挑衅。其实海赖子也长得不差,只是他总扎着一个小马尾,有时候留些胡渣,故意把自己打扮得更像父亲般的老气。
“你是什么人,怎么把我女儿弄出来的?”海赖子就像审犯人一样问应华。
我听海赖子的语气很有问题,生怕他惹恼了应华。便把他拉到一边,把事情的来龙去脉。从我怎么被抓,到我在监狱里遇见了应华,再到应华如何把我带出来。概括地跟他说了一遍,他听完以后直摇头。
海赖子说:“丫头,你老实告诉爸爸,他是不是什么有头有脸的大人物。怕暴露真实身份,所以才故意让你编些鬼啊神的来糊弄我?”
“你要我说几遍才肯相信,他真的是鬼。”我强调道。
海赖子狡黠地笑了笑:“丫头,他是不是鬼我倒不在意,不过他肯定是个有钱有势的大头。能把犯人从监狱里提出来,那可不是一般的人能做得到的,你是遇见贵人了。”
讲了半天,还是没说通,我只好放弃解释了。没好气道:“什么贵人啊,有条件的,他要跟我结婚!”
海赖子呆了一下,瞪大了双眼。我以为他要冲应华发怒,谁知道他不怒反笑道:“多好的事啊,总比玩玩就算了强。你问他没有,是明媒正娶吗,他有没有其他的女人,有没有什么传染病。还有,小三咱可不当。”
我叹息着摇了摇头,哪里还敢问啊。
“傻丫头,别怕,有老爸在。”海赖子拍拍胸脯说。
我瞥了他一眼:你在有什么用,人家没翅膀也能飞。
海赖子不屑我的眼神,理直气壮地咳了一声,然后对应华说:“我问你,你是当真想娶我家闺女?”
“嗯。”应华道。
海赖子又问:“丧偶还是离异啊,情人有多少,有没有什么疑难杂症?”
他的问话让我倒吸一口凉气,这也问得太直接了吧,当真以为岳父看女婿呢。
谁知道,应华居然很认真地回道:“都没有。”
海赖子满意地点点头:“那你看中我女儿哪一点?”
“她整个人。”
“……”
“……”
海赖子接连问了好几个问题,而且越问越离谱,我都觉得羞臊了。我怕他没完没了,一不小心就激怒了应华,赶紧冲他使了个眼色,叫他住口。
谁知道他话锋一转,又跟应华说:“既然你要娶我的女儿,那就明媒正娶,聘礼和酒席一样不能少。主要还是聘礼,按我们家的习俗,怎么也得给个百八十万吧。”
他此话一出,我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他根本不知道他在跟谁提条件。还按我们家的习俗呢,我们家哪来的习俗?一家就我们父女两口人,他又是个未婚人士。我真害怕应华会因为海赖子的无理要求而杀掉他,要是被鬼杀掉了,我连仇都不能帮他报。于是我忙跟海赖子比划手势,示意他不要再说了。
海赖子一看我的手势,冲我挤了一下眼,表示他清楚我的意思。忙改口说:“不对,百八十万不行,那是在侮辱我家闺女。她可是世间独有的宝贝,是我的掌上明珠。没有两百万,我是不会把女儿嫁给你的。”
我被他气得哭笑不得,从海赖子身上想办法已经无用了。我只能洞察应华的情绪,如果他有愤怒的迹象,我第一时间冲出去阻止他。
应华斜了我一眼,然后看向海赖子:“你要多少聘礼都没问题,只要不阻碍我娶她就可以。”
海赖子耸肩一乐:“这个你放心,你只要把聘礼带过来,我就……”
海赖子的话还没说完,应华“嗖”地一下就不见了。连我这个知道他底细的人都被吓了一跳。海赖子直接瘫软到地上,跟我当初知道应华是鬼的情况一模一样。
望着应华消失的地方,海赖子半晌才回过神。他坐在地上,机械式地撇过脸来看我,然后颤颤巍巍地问:“他他他,不会真的是鬼吧?”
“你觉得有权有势的土豪,会使这种变态的技能吗?”我说。
海赖子干笑了几声,用带着哭腔的声音说:“丫头,你说他会不会杀掉老爸?”
我皱着眉:“我哪知道啊,反正如果我不嫁给他,他是真的会杀了我的。鬼又不是人,谁知道他会不会讲人的道理?”
海赖子一头磕在地上,嘴里胡言乱语地说了一通什么,好像是学电视里面那些道士和尚念的经。当然,他根本就不懂什么咒啊经的,病急乱投医罢了。
念着念着,他突然从地上坐起来:“女儿啊,老爸不能陪你了。你照顾好自己,他既然是想跟你结婚,估计也不会伤害你,爸爸我得离开一阵子了。”
我急了:“去哪?”
“不知道,反正这座城市已经不能呆了。你从监狱里逃出来,肯定会被通缉,到时候家里我们也是呆不住的。如今我又得罪了你男人,万一他要害我,我就玩完了。我相信你在他身边反而更安全,爸爸就先撤了。”
“可是,我要怎么联系你?”
“宝贝,你总不能一辈子都呆在爸爸身边吧。现在你已经成人了,我就把你托付给那个家伙照顾了。”
说着,海赖子起身就跑进了他的房间。一阵乒呤乓啷的响动之后,他拖着一个行李箱出来。他站在那里静静地看了我几秒,什么也没说,然后就一阵风冲出门去。
我望着他离去的方向,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靠山已经偏移。
有人为了爱情,而改变多年的习惯;有人为了爱情而不顾家人的反对,浪迹天涯;有人为了爱情而失去了最珍贵生命;有人为了爱情而变得更理智成熟,也有人也为了爱情变得堕落。每个人都渴望爱情的滋润。所以你找到你的爱情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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