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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上鬼先生小说全文

2017年10月24日 21:55阅读次数:85
标签:小说
爱上鬼先生米卿全文免费阅读,爱上鬼先生全文在线阅读,这是作者君翼公子写的一本鬼怪爱情小说,主角米卿做的是给死人化妆是我的工作,但我从没想过有一天死人会给我化妆……阴雨绵绵之夜,我被声音的主人纠缠,惊恐之下寻求帮助的救世主,却是一只鬼。七滴血,七枚印记,一生缱绻难分,却道只要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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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上鬼先生小说简介

给死人化妆是我的工作,但我从没想过有一天死人会给我化妆……

“画眼画眉开天窗,唇上妆,互换魂。”

阴雨绵绵之夜,我被声音的主人纠缠,惊恐之下寻求帮助的救世主,却是一只鬼。

他对我说,“女人,在我得到你的七滴血之前,都必须跟着你。”

七滴血,七枚印记,一生缱绻难分,却道只要有你,我便存在。

爱上鬼先生米卿全文免费阅读 爱上鬼先生全文在线阅读

推荐阅读指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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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上鬼先生精彩试读

我叫米卿,今年22岁,是一名遗体整容师,给死人化妆是我的工作,但我从没想过有一天死人会给我化妆……

那是半夜,外面雷声阵阵,倾盆大雨,我冒雨来到殡仪馆,是因为上头告诉我有一具尸体要化妆,而且对方家属要求在凌晨三点三十三分火化。

冰冷的停尸间里摆放着一具很年轻的女尸,头顶一盏白炽灯驱散着黑暗。

从右侧方看去,瓜子脸上细长的柳眉似月牙般弯着,睫毛似蝉翼般安然停在眼睑上,鼻梁很挺,下巴削尖,是个难得的美人胚子。

可让人惊悚的是她的左半张脸,已经重度腐烂,要是再深一些,只怕是连骨头都能看得见!

据说是被人泼了硫酸。

我心中一阵恶寒,她的左边脸蛋跟边上放着一件鲜红的喜服,形成一种诡异的阴森感。

我遗憾的叹了口气,这么年轻就死了。

放下工具箱,我掀开尸单,把那身红喜服给她穿了上去,进来的时候死者家属告诉我,要给死者画新娘妆,至于毁去的那半张脸只要尽力修复即可。

我当时点了点头,也没多问。

因为也有一些家庭会给死去的孩子配冥婚,只为了让他们在阴间有个伴。

我拿起海绵,沾着清水给她擦拭完整的一半面容。

不大的房间里,时钟滴答滴答的走着,我拿着化妆工具一笔一划的勾勒。

突然间,安静的空间里,徐徐传来一个声音,有些像小曲儿。我一愣,左右望了望,什么也没有,再侧耳倾听,又没声了。

“听错了吧?”

没有多理会,我继续化妆,可那声音仍旧断断续续的传来,由远及近飘来,仿佛带着哀怨。

一道冷风夹杂着曲儿的声音自耳畔划过,激起我一身鸡皮疙瘩,拿着眉笔的手一松,转身过去,可是身后空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只有门微微露了一条缝隙。

我朝门走去,外头风声吹在门上,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和刚才的曲儿有些相似。

原来是门的声音。

我微微一笑,把门关上,转身回去,弯腰捡眉笔的时候那声音再次响起,忽近忽远,凉风飕飕,如冰凉的手轻抚皮肤,带起阵阵颤栗。

做这行的要的就是胆大,我深呼吸几次调整后,就继续手头的工作。

可忽然间,闪电乱挥,接连落下,雷声则像爆炸似的紧接而上,吓了我一跳。

抬头看去,外面电闪雷鸣煞是恐怖。

突然拿着眉笔的手腕被握住,冰凉刺骨的寒意刺激的我一个哆嗦,紧接着小际处就是一疼。

我本能的回缩,可手腕上的禁锢让我挣脱不了。

转身过去,愤怒还没发泄就化作了一汪冰冷,是透彻心扉的冷意。

面前的女尸握住我的手腕,死死的咬住我的手,一双漆黑的眼睛直瞪着天花板。

“啊——”

我反射性的尖叫,挣扎间化妆盘被我碰翻。安静的夜里,金属和地面碰撞的声音格外刺耳,手腕划过金属,破了皮流了血。

那女尸从台上坐了起来,双脚塌地竟然朝我走来!

我连连后退,惊恐的问,“你、你是人是鬼?”

“咯咯,咯咯”的笑声从她嘴巴里传来,她抬起手戳进了腐烂的左半张脸里,溅撒不明的污秽。

如果没死透的人是绝对不会这么做的,当我意识到那是什么的时候,双腿不争气的软了下来,浑身都在清晰的颤栗,呼救的声音在喉间卡住,一点都发不出来。

我下意识的握住脖子上爷爷留给我的老玉,希望爷爷在天之灵可以保佑我。

女尸朝我走来,每走一步都让我呼吸更急促一分,直到停下。

腐烂的半张脸上眼珠子凸在外面,她冲我露出诡异一笑,尖长的牙齿下一条猩红的舌头如蛇一样伸了出来,在我脸上一舔,“你归我了。”

“啊——”

我直接两眼一翻昏死过去。

朦胧中,耳边咿呀咿呀的曲儿声连绵不断,我感觉自己躺在一个冰凉的东西上,有人正在给我画眉,还清闲自得哼着小曲儿。

慢慢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台上,一身红色的喜服在我眼前晃动,我陡然一惊,是那个女尸。

那瞬间的恐惧,不分梦与现实都让心不安。

我想反抗,却浑身动弹不得,想要尖叫,声音也都发不出来,只能惊恐的看着面前的女尸。

她半张毁去的脸在背光下像是无数只蚯蚓盘根错节,眼珠子往边上一斜,正一笔一划在我脸上描绘,眉毛画好画眼睛,最后拿出了口红。

“来,给你画唇。”她鬼魅一笑,兰花指捻起口红,“画眼画眉开天窗,唇上妆,互换魂。”

尖锐的声音自她唇边缓缓溢出,每一个字都似唇齿缝隙里撕扯出来的,凌迟着我的耳朵,绷紧了神经线,额头冷汗沁出,缓缓落下,留下一缕尾巴。

“一旦画了唇,你就死定了。”

不同于尖锐的索命声,耳畔边是磁雅清澈的男音,不是救世主的那种圣明,反倒有着些许事不关己的味道在内。

救我,救我!

当时真的是害怕到了极点,也没去想为什么有人讲话,而这个女尸却没有任何反应。

我发不出声音,只能拼命的在心底呐喊,希望嗓音可以突破界限传出来,让他听到。

“呵,要我救你?”

那男音再次响起,不轻不重的落在耳朵里,我化惊为喜。

他竟然听得到我的呼唤?

“你说我为什么听不到?”

“救我,求你救救我,只要你愿意救我,我什么都答应你。”

对那时的我而言,不管他是谁,能救我的就是恩人。

“嘿!”他发出浓浓的鼻音,带着些未苏醒的沙哑感,如粗糙的老茧在柔嫩皮肤上的摩挲,撩起一种异样的欢喜。“这可是你说的,我可没逼你!”

一股冰凉的冷流像一条小蛇,从我耳根处顺着皮肤一路往衣服里面钻去,紧贴在身上,撩起的不单单是鸡皮疙瘩,还有更加无止尽的恐慌。

这个又是什么?

没有人回答我。

男人的声音并没有让女尸察觉,她仍一手掰开我的嘴巴,一手落下口红,瞪大的眼珠子像是随时都会掉进我的嘴巴里。

而我身体里的冷流不断往下游走,在腿部徘徊不断,猛地窜进身体内部,冷意如喷泉一样从身体里炸裂开来,我一惊,尖叫连连,疯子似的抬手挥打抬脚乱踢。

“啊——”一阵尤为凄惨的尖叫伴随着重物倒地发出的“砰”声音,让我猛地睁开了眼睛。

“米卿,出什么事了?”

老王听到动静开门进来,我一愣,这才发现自己坐在墙角,而那具女尸就倒在我的面前。

我不是躺在台上的吗?怎么会在这里?

老王看到女尸倒在地上,立刻皱眉,反手关上门,一边把女尸搬上台一边数落我,“你怎么做事的?不知道这家什么来头?他们可宝贝这个女儿了,死了也不能这么对待,万一给看到了,你工作都保不住!”

慌乱愣神之间,我将目光缓缓移向那具女尸,她安静的躺在台上,紧闭着眼睛,脸上还有一处我不小心画歪的眉笔痕迹,连带我放在一边的化妆工具都是整齐的摆放。

可刚才我记得全被我打翻了,难道是女尸自己捡起来的?

我摸摸脸,拿出手机照了照,不爱化妆的脸上干干净净的,但是我手摸上去的时候,总觉得有些化妆后的滑腻感。

最关键的是右手小鱼际被咬的地方根本没有牙齿的痕迹。

却有被咬后的疼痛感。

只是我的左手的的确确是破了皮渗了血。

“愣着做什么?还不继续工作!还有一小时就到点了!”

老王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样子,也难怪,这事本来就很急,而且要给一具毁容的尸体修复遗容花费的时间远比一般的更多。

“王叔,我可不可以不画。”

我拒绝。

刚才的感觉历历在目,不管是真是假要我再给她化妆,我真的做不到,手到现在都在发抖。

“说什么胡话呢?”老王眉眼一瞪,摆出了师父的架势,“这可是馆长点名要你画的。”

“馆长?”我奇怪,自从来这里工作后我就没见过馆长,所以很奇怪,“为什么?”

“这个不大清楚。”老王拿起工具递到我的手上,“据说是觉得你工作很认真,这家人来头不小,不能得罪,所以就找了你。”

我皱眉,真的只是这样吗?

“当然不是。”

突来的男音再次钻入我的耳膜,我才拿过眉笔的手一抖,差点又给掉了,“你是谁?”

之前是不能动所以看不到一些地方,因此我以为男人就在这里。可现在这里只有我和老王,并没有第三者。

但那个声音却清晰的存在。

“女人,你记性似乎很不好。”漫不经心的回答,偏偏又透着一缕玩味,“你身子不错,所以代价换了。”

“嘶——”

我感觉右手腕上一疼,低头就看到白皙的皮肤上突然自动破了一道极小的口子,鲜红的血自伤口处一闪,消失不见,连带着伤口也全部消失,只留下一个指甲盖大小的水滴形淡色印记。

我倒吸一口气,难道他也是——鬼?

“咦?”

声音回荡,却看不清身影,随着那一声质疑,我的右手腕被一股冰凉的触感缠绕,如蛇般冰滑,手臂上的鸡皮疙瘩瞬间全起,蔓延至全身上下,我僵硬在原地,一时忘了反抗。

明明什么都看不见,可我能够感觉到他站在我的面前,似乎正盯着那个印记瞧看,如针的刺痛在那上面跳跃,然后一点红光自面前凭空浮现,如珠艳丽,却转瞬即逝。

“这是——”那声音惊疑中带着抹欢喜,沉沉的,“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我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到唇瓣上猛地一软一凉,微凉如风声缓缓钻入嘴唇里,还夹杂着血的腥味。

瞬间,我浑身紧绷,一时没了反应。

好在那微凉来的快也去的快,只是那血腥味却充满我整个口腔,然后随着喉间滑落,吐也吐不出来。

他轻笑,冰凉的指腹顺着我的下巴沿着脖子一路往下,带动着我的心砰砰直跳,音色里夹杂着喜悦,“鬼契已成,你是我的。”

“什么?”

手腕上的力道一松,我下意识的朝后退了一步,阴冷的空气也随之变得稍微暖和一点。

“米卿,米卿!”老王的摇晃让我回神,他皱起眉头看着我,略带担忧,“你到底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

“有吗?”我摸摸自己的脸,才感觉到满是血的左手的疼痛,老王也注意到了,叹了口气说,“去处理一下,我来画吧!”

“可是你不是说——”

“行了,你不说我不说没人知道。”

我感激的冲着老王微笑,然后走到边上的水池去洗手,那口子并不大,贴个创口贴就好了。

只是手腕上的水滴形印记总有些让我心底难安。

三点三十三分,那具女尸正式被火化。

我站在外面,感受着夜间的凉风,然后转身离开。

“希望那只是一场幻觉。”

摇头晃去刚才的恐怖经历,我走在黑漆漆的马路上,昏暗的路灯照耀着一方天地,却驱散不了更多的黑暗。

我叫了的车,然后站在路边等,头顶的月亮已全圆,夜风下传来丝丝冷意,我打了个哆嗦,搓了搓手臂,觉得这个夜是夏夜最冷的一天。

“十五到了。”

一声叹息在耳畔边响起,我的心扑通一声跳到嗓子口,身体一僵,明明刚才身边是没有人的。

夜风拂面,似乎也比刚才的风更凉了一点,而且都是从右边传来的,我斜眼往边上瞧了一眼,只看到如夜色般浓郁的黑色漂浮。

“嘀嘀”伴随着车子的喇叭声,我看到黑暗中亮起了刺目的光亮,心里一喜,是的车来了,几乎是条件性反射的要离开这里,然后回家睡大觉。

精神极度的紧绷,等车子开进市里的时候,看着周围的光亮,我才稍稍松了下心神。靠着车窗抵挡不住睡意,慢慢睡去。

等师傅叫醒我的时候,已经到了公寓楼,这里是学校外以西的一片宿舍区,据说是董事会的人出资建造的。

公寓式的住宿,环境很好,也没有学校里面的那种约束,所以很多学生都喜欢在这里租房。

我拿出钱包看着计价器上的钱给师傅,他却摇摇头,“刚才你朋友给你付过了。”

“我朋友?”

师傅低着头整理着钞票,头也不抬的说,“是呀。你朋友,不是和你一起上车的吗?不就坐在你后面吗?”

“可我是一个人……”

我朝后看去,身后什么人也没有,一股凉意抵着背脊,缓缓来袭,近在耳畔,带着一丝轻笑。

我瞪大眼睛,转头看见师傅手中几张假钞,心头的恐惧被那莫名的凉意挥发扩散,再也坐不住的打开门逃走了。

一口气冲到一楼电梯前,手不住的颤抖,电梯门一开,我头也不抬的就往里面冲,可是身后有只手大力的将我拽住,硬生生的来了回去。

“啊——放开我,放开我!”

我吓得闭起眼睛大叫,却被紧紧地捂住嘴巴,这种感觉叫我更加心慌,因为现在还在暑假,好多学生都回家,这里虽然是宿舍区但寒暑假也是人最少的时候。

慌乱中,我抬脚乱踢,还被我踢中了几下,那人立刻火了,一个爆炒栗子从头揍下,没有任何的留情。

“米卿,你大晚上的发什么疯!”

如此粗暴的声音,除了我的好友容浅外不会有其他人。我这才慢慢睁开眼,看到容浅,顿时觉得鼻子发酸,忍不住的朝她扑了过去。

“浅浅,太好了是你。我都快吓死了。”

“我才被你吓死了好不好!”容浅叹了口气,但还是忍不住指责我,“要是我晚一步出现,你就摔下去摔死了!你是不是糊涂了,看也不看就敢往里面冲。”

“啊?”我莫名,容浅放开我,指着面前打开的电梯门说,“你自己看。”

我凑过头去,电梯里是空的,没有轿厢,除了锁链什么都没有。空旷的空间不算大,却格外的幽深,几米下的地面,恍惚中好似有一个声音在徘徊不断。

“奇怪了,这电梯没完工,也没通电,都锁死的,门应该是打不开的。放在这里的警示标识也没有了,明天得找舍管大妈问问。”

经她这么一说,我才想起来,因为住户增多,一部电梯有些拥挤,所以校方和投资者商量把之前废弃的一部电梯重新修整后运作,可之后不知道什么原因,突然就停下不修了,一直放到了今天也没个说法。

舍管大妈为了大家的安全,这里放了一个警示标识,可现在那标识不见了。

我当时也是慌乱的忘了这茬,一看到电梯门开就不住的往里面冲,要不是容浅及时拉住我,我肯定掉下去摔死了,毕竟这楼底下还有一个废弃的停车场,好几米深呢!

只是门怎么会自动开启的呢?

“算了,回去了。”

我被容浅拉着回去,才走了几步,一阵风吹过,我忽然停下脚步,盯着地上的影子,背脊一阵发凉。

容浅催促道,“走了。”

我站在门口一动不动,盯着那道影子忘记了呼吸,只有心的跳动是那么的明显。

“怎么了?”

我盯着地上的影子哆嗦的说,“你看这个影子,不是你的,也不是我的。可这里除了你我没有第三者。”

“所以你觉得呢?”

回答我的不是容浅,而是地上的影子,头部的位置露出一对眼睛和一张嘴巴,咧开的嘴巴如齿轮尖锐,正随着字的咬音不同而不断变化着。

“啊!浅浅,快跑!”

我尖叫,转身抓着容浅就跑,可容浅站在原地,我都拉不动,反倒被她抓住了手腕。

“你确定要带我一起跑?”

明明是容浅的声音,却在此刻染上了一层诡异的阴森。我头皮发麻,低头就看到那影子爬上了容浅的脚下,与之融合,消失不见。

而容浅紧紧地盯着我,满脸微笑,却满目危险。

双脚像是被灌了水泥,怎么都动不了,一颗心都快跳出来了,声音哆嗦下早就没了音准,“你不是浅浅,你是谁?”

“这么快就忘了我?”

容浅的左脸上,血色的腐烂显露出来,还泛着血泡,如水煮沸,瞬间血腥味弥漫。漆黑的双眸也泛出红色的诡异,阴狠的盯着我,宛若刀割。

“你……”

我一口气梗在喉头,上不去也下不来。

我认得这张脸,是那个女尸的脸,被腐烂的脸。此时的她竟然附身在容浅身上,步步朝我靠近,一把握住我的手腕。

她面露微笑,缓慢张开的嘴唇露出尖锐锋利的牙齿,“你竟然让他人帮我化妆,毁了我的计划,我要吃了你的魂魄!”

她死死的握紧我的左手,张开血盆大口朝我扑来,我头皮发麻,想要逃走,可双脚不争气的颤抖着。

“鬼节大门已开,你逃不了的。”

“不,放开我,放开!”

我闭着眼睛挥拳挣扎,无意中给我一掌猛地拍了过去,然后就听到有东西撞击的声音以及一声惨叫。

身上的束缚陡然间消失,我从床上一跃而起,外面的阳光大好,照在身上暖洋洋的,驱散着阴冷的冰寒。

“我在哪里?”

环视四周,我这才发现自己睡在自己的房间里,天已经亮了,没有电梯没有影子也没有那个恐怖的女鬼。

背上黏答答的全是汗水,头也晕沉的厉害,心许久才慢慢归位。

原来只是做了一个噩梦。

我手拍着胸口如此安慰自己,可当眼睛触及到左手腕上的黑色爪印时,头皮再次发麻。

“丫的,你想打死老娘呀!还不快过来拉我一把,都出血了!”

突来的哀嚎让我又是一惊,随后才发现容浅睡在地板上,一手捂着头朝我呼救。

“浅浅?”

我掀开被子下床,却一阵头晕,差点摔倒,好不容易缓过来立刻扶起容浅。

“你怎么了?”我看到她捂着头的指缝里流出了血,更是大惊,“你的头怎么了?”

“还不是被某个不长眼的害的!我听到你做恶梦大叫,好心的叫你,你却一个巴掌打过来,老娘一个不慎就撞到了柜子上。”

“真的很对不起,对不起。”我把容浅扶起来,然后查看她的伤势,“这么多血,我送你去医院。”

“医药费你出,万一老娘毁容了,你可要负责我的后半身!”

容浅受了伤还嘴不饶人,一路上剥削了我很多东西,我心里愧疚,只能一一答应。去了医院,幸好伤口不大,就缝了一针,一向从不哭泣的容浅眼眶都红了,看的我心里更加不好受。

“这是消炎药,回去记得吃,关注体温变化,若温度升高立刻来医院,之后别忘记来换药。”

我一一记下,然后扶着她回去休息。

“卿儿呀,你到底梦到什么了?以往你做恶梦,可从来不这么暴力的。”

一提起那个梦,我就忍不住浑身发麻,抓着容浅的手问,“昨晚你是不是和我一起回去的?”

“对呀。昨晚我喝酒回来看到你,就和你一起回去了,你该不会是被那个电梯给吓傻了吧?所以才做噩梦的?”

也就是说在电梯事件之前发生的事都是真的?那之后就是我做的梦?虽说那是梦,但从来没有这么真实过,真实到那股冰冷的寒意至今为止都没有从身上离开。

从起床后,我就一直觉得有些头重脚轻,身子有些寒冷,偏偏今天风大,于是我和容浅随便吃了点东西就往公寓走去。

快到公寓门口的时候,容浅忽然说,“卿儿,你别去殡仪馆打工了,好好学习不好吗?这样两边跑,你精神压力太大了。你看你的脸色都和鬼差不多了。”

我微笑着摇头,“这是爷爷的遗憾,不得不从。”

“虽然我也很喜欢你爷爷,但总觉得他的这个决定是错误的,让你一生都离不开那个殡仪馆真的好吗?”

我神色一凛,然后低下了头。

一年前,爷爷去世前把我叫到床前,给了我一块老玉,还告诉我必须去殡仪馆工作。

我不知原因,却无法忘记爷爷那时候的眼神,那种无奈、遗憾、不甘,是在与死亡抗衡,他看着我,第一次在我面前流泪。

“卿儿,记住,这块老玉必须时刻不离身,你现在就去殡仪馆打工,等大学毕业后,就一生守在殡仪馆里,只有这样,你才能活着。那个殡仪馆里有、有——”

爷爷的话没有说完,就咽气了,直到下葬那双眼睛都无法闭合,我知道他有没说完的话,只是再也无法告诉我了。

所以等头七一过,我就去爷爷给我安排的殡仪馆报道了,然后一面学习一边打工直到今天。

“算了,不说了,回去给我做好吃的。”

“嗯。”

因为容浅受了伤,我不能让她拎东西,所以两只手都拎满了去超市买的素材,一进门,我就迫不及待的拿到厨房,然后捂住了左手。

从医院回来,我就发现左手关节变得僵硬,使不上力气,因为不想容浅担心,所以一直藏着。

掀开衣袖,我看到手腕上的黑色手印颜色变深,周围的皮肤颜色也变得格外惨白,摸上去冰凉刺骨。

我不知道这是怎么了,但肯定和昨晚有关系。

“卿儿,今晚是鬼节,你们咱要不要出门呢!可万一遇到鬼怎么办呢?毕竟想着不怕,万一真遇到了就不一样了。”

容浅躺在沙发上看电视,一边吃着零食一边说。经她这么一提,我才想起来今晚已经是鬼节。

“鬼节。”

据说在鬼节,很多冤死的鬼魂会寻找替死鬼,一旦被缠上,没有人救,是必死无疑的。

我盯着左手,因长时间盯着某物,眼睛里全是黑爪印。

“嘶!”

突来的剧痛让我猛然回神,赫然发现一道伤口横贯右手腕,红色的血倾巢而出,而我左手拿着一把水果刀,刀上还淌着血。

“这、这是我做的?”

我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无名的恐惧让我全身发抖,水果刀“噹”的一声掉在了地上。

“卿儿,你怎么了?”

“没、没事。”

伤口很浅,我却全身冰冷,如同冰窖,还没有去处理右手的伤口时,发现僵硬的左手突然自己动了,不听我使唤的捡起了地上的水果刀。

刀锋冷冽,清晰的映着我的样子,微微转动,对上光线折射,我一个慌神,右手腕又是一疼,鲜血再次涌出。

“不、不——”

我慌乱的后退,使劲的去扔掉左手的水果刀。可手是我的手,但此时此刻却怎么都不听我的使唤,僵硬在半空中,一动不动。

唯有手腕上的黑爪印更加的清晰浓郁,仿佛在看不见的地方有个人正通过黑爪印控制着我的手。

“你逃不掉的。”

幽怨的声音空荡虚无,却真实的在脑海中响起,是一种警告也是命运最后的预言。随后左手一松,垂落下去,刀也掉在了地上,唯有黑爪印依旧那么清晰。

“卿儿,你怎么了?一直在摔东西,别吵老娘看电视。”

外面传来容浅的声音,我想呼救,却喊不出口。我不能让容浅因为我而被缠上,如果我注定要死,也不能连累其他人。

“可我不想死。”

我想拿东西先加压包扎止血,可是左手腕根本不听使唤,仿佛早就不是我的了。

“滴答”一声,是水珠滴落的声音,光滑的刀背上,清晰的映着满眼哭泣的我。

无端端的遇到这种事,任谁都会害怕,我一屁股坐在地上,满手是血的握住脖子上的老玉低声哭泣。

“爷爷,我好害怕,我不想死,爷爷,救救我。”

“给我一滴血,我就帮你。”

突来的声音让我又是一惊,在刚才的事后,任何响动都可以让我如惊弓之鸟。

我猛地抬头,入目的脸颊,让我顿时忘了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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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上鬼先生小说书评

和一只鬼谈恋爱是什么感觉?你想知道吗?这本小说会告诉你哦,女主竟然和一只鬼在谈恋爱,他帮助她逢凶化吉,帮助她度过难关,这是一种如此甜蜜的感觉,你是否感动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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